几千年的文化,不过是各种各样的呻吟罢了。老子出世的调侃是一派,孔子进阶的伎俩为一派。相比之下,老子比孔子潇洒多了,因为他没有象孔子一样过着四下奔波钻营的生活。天天在书馆里摩挲着书籍,还真他妈安逸。不象孔夫子般惶惶如殇家之犬。

汉武知道,为帝者,能最大限度的奴役天下,是为千古明君。狄仁杰知道,聪明的智识者,能最大限度的安抚奴隶对压迫的抵抗,就会成为为留名千古的帮忙者。

李白比之高力士更加的不是东西,同样是想做奴隶,同样的是想做王的帮闲,同样的是想摆脱最底层的生活。李白为什么就硬是以为自己比高力士清高些呢?为什么就非得要高力士为其脱鞋呢?同样是悦王,工具不同,李者用笔,高者用嘴,本是同根,相煎何必?

屈原最是无用之辈,奴才不给他做了,居然就跳江自杀。真是最大的悲观主义者。到是那杜甫硬是有些骨气,茅屋顶被风掀了,还有漫卷诗书喜若狂的兴趣。哈哈,不知道他在喜若狂的同时会不会因为朱门的肉香流下些口水。东波居士最难真风流,在天涯海角和海南姑娘**的时候还忘不了琢磨怎样东山再起。

余光中的逍遥游真的不大逍遥。鲁迅也因为自己不够心硬的同情那在水缸里即将溺毙的红鼻子的老鼠郁郁而终。沈从文躲进小楼研究古代的穿着,不知道会不会感觉孤独。余秋雨味觉失灵,把那香又甜的文化仕途品成了苦旅,未必不是矫情。最滑稽的是张承志把那世界最悲哀的高渐离式的呻吟看成是清洁的精神。笑话,真是笑话。知堂一不小心成了汉奸大家或可原谅,但是把吃野菜写得那么美妙是不可宽恕的罪。因为人们都知道吃野菜后拉大便时实在是痛苦的。

李敖,未必就有什么可敖的东西,不过他的擦边球打得是真的很妙。他是把文化和政治秀成娱乐的武林高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