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志强这个人是典型的家里红旗不倒,外面彩旗各种飘的那种,纵然家中那是一只母老虎,可他也从未动过离婚或者除掉的心思。

“不想让我费心就管好你的女人,要是因为她坏了我的大事,那我可就要直接替你清理一下门户。”男人浑厚的嗓音带着让人不寒而栗的威胁。

抬手擦了擦被吓出的冷汗,陈志强吞了吞口水,紧张的说道。

“主人请放心,这娘们儿不过是知道我外面养了女人才闹起来的,我会处理好的。”

冷瞥了他一眼,男人突然话锋一转道:“好好做事,事成之后,我亏待不了你。”

“谢谢主人,那下一步……”他没有继续说下去,洗耳恭听主人的计策。

男人走了两步坐在沙发上,双手扶着拐杖,目视前方,眼底闪过一抹精芒。

“削权,斩断陆锦程的左膀右臂。即便哪天陆锦程那小子醒了也无力回天。”

“主人明鉴。”陈志强适时拍了下马屁,又道:“我已经和季铭达成协议,月底会签署一份合约,如果到时陆锦程醒了想违约,那等待他的只有倾家荡产。”

取了一块手帕轻轻擦拭他的拐杖,男人似很欣赏的说:“这个季铭果然是件利器。”

不愧是他亲挑的棋子。

“利器可都是双刃的,您就不怕他反水?”陈志强担心的提醒。

此事不成,他只怕在陆氏再无立足之地,所以他希望可以确保计划万无一失。

“有顾轻依那个女人在,他就不敢。”男人语气笃定,没有丝毫怀疑。

……

陆锦程站在窗前,目视远方,似在思考着什么。

“少爷。”有事要禀告,展霖试探性的叫了一声。

“说吧。”转过身看向他。

不敢怠慢,展霖立即将最新的情况加以汇报。

“陈志强行动了,我们的人很多都被削了实权,我也被派去做库房管理员。”

这是陆锦程早就预料到的,所以当初他说,他的人在一定阶段内会受些委屈,说的就是现在。

想要一击制敌,那就要让对方松懈,现在看似放任不管,实则是在引鱼入网,待时机成熟就可以捕鱼了。

“不想做就趁此机会歇两天,再过些日子可有的你忙那。”陆锦程很体贴下属的说。

展霖笑的很有深意,少奶奶果然厉害,把少爷改造的越来越有人情味了。

“少爷,公司有几个人已经确定是陈志强的眼线。”

“再等等。”

“等什么?”展霖下意识反问。

削薄的唇瓣微扬,似有笑意,陆锦程迈开长腿向外走,留下意味深长的几个字。

“等那份最全的名单。”

……

无菌舱内的顾轻依此刻正在给自己充电,补充精神食粮。

她现在也出不去,查案她也帮不上忙,男人公司的事情她也只能是干着急。

待着无聊,用看医书打发时间,以求出院前能有所长进。

她趴在床上,小巧的玉足在半空中来回轻摆,宽松的裤腿滑落,露出雪白的小腿,十分闲适且安逸。

看书的时候,她还不忘在重点的地方写写画画,别提多认真了,就连身边站了个人都浑然不觉。

而且这个人已经在那站了足有十分钟,一直痴情的凝视着她。

见她没有丝毫防备,陆锦程突然玩心大起,蒙上她的双眼,改变说话的腔调说。

“猜猜我是谁?”

鼻端充盈着他身上好闻的清冽味道,顾轻依都不用想就知道他是谁。

既然他想玩,那就陪他玩好了。

漂亮的唇角挽起一丝淡淡的笑意,她一本正经的胡说。

“难道是隔壁村的二傻子?”

话音刚落,屁屁就被挨了一下,紧接着就听到男人声音微冷的说。

“不对,再猜。”

顾轻依下意识去揉被打疼的屁屁,故意气他,声音甜甜的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