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不容易将所有嫌疑都转嫁到陆伯川身上,有些事情又何必自己亲自动手呢?

想到这里,陆伯年挑挑眉头,笑着吩咐,“这件事还是交给我二哥来做吧。”

天下可没有白送的午餐,吃他的喝他的,不做点回报怎么对得起他?

“是,主人。”说话的木甫不善的看了黄炎一眼,那狞厉的视线带着浓重的杀意,就似他额角的那道伤疤,狰狞而鬼厉。

即便他能获得主人的信任,可这个黄炎始终是阻止他夺权的绊脚石,要想办法除掉才行。

这样他得到的可就是“祭灵”与“度灵”两大势力。

他心里的小九九黄炎看的通透,却故作不知。

蠢货,真拿主人是二百五不知道他都干了什么好事?

待黄炎收回视线,陆伯年恰好转头看向他,并询问道:“上次交代你的事情查的怎么样了?”

“在警局帮助顾轻依的人还没有找到。”黄炎立即回答道。

对于他的办事不利,陆伯年没有勃然大怒,只是厉声强调这件事的重要性,“一定要找到是什么人做的。”

没有发火是因为他知道,潜藏的人定不好找,可他也不喜欢敌人在暗他在明的感觉。

……

一间极为普通的公寓楼内,丁檀雅正在给小组成员开会。

会议结束,她最后着重交代,“我要你们想尽一切办法找到陆伯川。”

“是。”组员齐声道。

刚要解散各回各家,门铃突然响了。

看了眼已经黑下的天色,丁檀雅警惕的蹙眉,所有人都成警戒状态贴墙而立,“去看看是谁?”

一队员悄声走到门口,透过门镜向外看了一眼,对丁檀雅说:“丁姐,是季铭。”

闻言大惊,丁檀雅比来敌人还紧张,这要是让男人看到她大晚上和几个大老爷们在一起,那脑洞很大的家伙指不定怎么想那。

说这只是很普通的朋友见面,她自己都不信。

好不容易男人对她有些好感,可不能就这么毁了。

随即将几个人高马大的队员塞衣橱俩,床底下藏一个,剩下的尽数被她赶到了阳台,窗帘一拉,大功告成。

“你们谁也不许出声,要是影响老娘谈恋爱,饶不了你们。”

丁檀雅放完狠话,做了个深呼吸,这才去开门。

“老板,找我什么事啊?”她单手扶着门框,酷酷的说道。

女人身穿白t恤,黑色牛仔裤,脚上穿的不是拖鞋而是一双马丁靴,完全不像家居的状态。

季铭怀疑的看着气色不错的她,眉心拧了一下,“我正好下班路过,你不是病了吗?”

想到自己编谎装病请假,她这病说来就来,捂着肚子,做痛苦状,“我是不舒服来着,很不舒服。”

看出她在演戏,季铭也不拆穿,他倒要看看,不好好上班装病请假到底在搞什么鬼。

提着药箱进了屋,他四下观察一番,发现女人的房间真不是一般的规整,就连被子都叠成了豆腐块。

若不是他有女人的简历,她都会觉得女人是军人出身。

他不知道的是,丁檀雅不但是军人,还是个武装特警的大队长。

“坐下,我给你检查一下。”季铭强势要求着。

男人医术她可见识过,有病没病一摸一个准,她这身体壮得跟牛似的,哪来的病?

怕露馅,丁檀雅连连摆手,客气道:“不用,我吃过药了。”

季铭一改往日在她面前怂帅的样子,厉声命令,“坐下。”

他今天一定要搞明白,女人究竟在搞什么飞机。

丁檀雅大眼睛一翻,大咧咧一屁股坐在他身边,趁他拿听诊器的工夫,好奇的问。

“认识你这么久,只知道你是个医生,还不知道你主修的是什么科啊?”有了参考,她好瞎编病症啊。

季铭伏羲眼轻抬,一本正经骗人,“全科。”就是什么都会的意思。

“妇科病你也会治?”丁檀雅柳眉一挑,认真的看着他。

对此,她深表怀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