分手?

那哪成啊?

一听这话,梁少博跟打了鸡血似的,顿时原地复活,从地上弹跳起来,一把拉住要走的女人。

他摇着陆琳的胳膊撒娇道:“琳琳,我改还不行吗?”

这男人要是撒起娇来,尤其是长得好看的男人撒娇,那就根本没女人什么事了。

陆琳没好气的瞪了他一眼,把他往跑步机上一扔,双臂环于胸前,凶巴巴道:“就按这个速度跑半小时,完不成不许吃饭。”

他也是恋爱后才发现,软萌的女人厉害起来也是很可怕的。

梁少博委屈应了一声,回头看了陆锦程一眼,那眼神好像在说:“老铁,我可怜不?”

陆锦程笑着点头。

清秀的脸一瘫,梁少博拼了老命在跑步机上挥汗如雨,为了媳妇高兴,拼了。

锻炼完,陆锦程坐在顾轻依身边休息。

递了他一瓶水,顾轻依又拿起毛巾给他贴心的擦汗。

拧开盖子,喝了几口,想起什么,陆锦程用手指了指身后的攀岩区,道:“还记得那吗?”

她瞧了一眼,回忆道:“当然记得,你把我吊起来,当时还以为你把我扔那不管了那。”

那时她刚来别墅不久,男人逼着她叫他程程,当时怎么也叫不出口,可现在……已经习惯了那。

“不听话还把你吊起来。”陆锦程薄唇勾起一抹绝世笑容,骨感的长指在她小巧的鼻子上刮了刮。

顾轻依俏皮的朝他做了个鬼脸,想起正事,认真道:“程程,有陆伯川消息了吗?”

“还没有。”他遗憾摇头。

他和丁檀雅都派人在全力搜寻。

没有出城记录,说明人一定还在海城,可这么个大活人到底藏在哪呢?

……

一处掩映在密林深处的别墅内,女人们谄媚的娇笑不绝于耳。

喝着红酒,和身着清凉的女人贴身热舞,陆伯川快活的都快忘了自己是谁。

他很清楚自己此刻的处境,这个让他醉生梦死的房子就是他的监牢,可那又怎样?

自从踏上这条不归路起,他就没想着会长命百岁,计划成功,若那人守约,他将拥有一座帝国。

即便不成,此刻享受到,死了也不亏。

狠嘬了一口雪茄,随手捞过一名身材火辣的女人,将烟雾吐在她脸上,继而恶劣在她胸前抓了一把。

“哎呀,讨厌了,死鬼。”女人故作娇嗔,十指沿着他未穿上衣的胸口一路向下轻轻滑动,最终停在他的皮带出,点了两下。

“你行不行啊?嗯?”女人朝他抛了个媚眼,双眼被**填满,暧昧妖娆的看着他。

陆伯川叼着雪茄,一边解皮带一边含糊的说着:“哥哥保证让你爽死。”

他这皮带还没解开,震耳欲聋的音乐声戛然而止,他眯了眯眼,不满的嚷嚷,“谁他妈关的?”

“我。”不知何时进来的木甫扔掉手中的插销,大步向他走去,阴戾轻蔑扫了一眼被他搞得乌烟瘴气的客厅,声音阴森带着命令的口吻,“你该做事了。”

就在陆伯川与他瞪视的间隙,女人们尽数被清走,客厅最终只剩下他们俩人。

未完的事情也没办法继续,陆伯川不情不愿的系好皮带,嘴里的雪茄拿在手上,开了口。

“现在全市都在通缉,你这是让我找死。”

虽然他最近沉迷于酒色,空闲没事的时候还是会看看电视。

抓捕神秘组织的新闻铺天盖地,用脚趾头想都知道,所谓的神秘组织,就是他搭上的这帮杀人不眨眼的家伙。

木甫单边嘴角翘起,笑意冷冷,不屑道:“局长都是我们的人,你怕什么?”

陆伯川把雪茄摁灭在烟灰缸里,“你们的人还不是照样被抓进去?”这话他是听看守他的人说的。

虽然组织行踪诡秘,可每年还是会有人被判刑入狱。

“那要看主人想不想让他被抓。”木甫解释道,继而语气带着十二分的笃定,又道:“放心,你出了事,主人不会不管你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