彭怀礼听我这么一说,老脸顿时涨得通红,支支吾吾的看着我,一屁股坐在椅子上,端起茶杯喝了一口来掩饰自己的慌乱。

我微微笑了一下说道:“彭叔,其实这也没什么的。你这病,不算难治,我可以帮你试一试!”

砰!

彭怀礼手中的茶杯直接掉在了桌子上,死死的盯着我说道:“霍东,你能治?你没和我开玩笑吧,我去京城的大医院都看过,都说没有希望了!”

我帮彭怀礼把茶杯捡了起来,慢吞吞的说道:“但是,你得先告诉我,病因。我才能对症下药,虽然没有百分百的把握,至少也有五成。中医的奥秘,岂是现在的医院能懂的!”

彭怀礼坐在椅子上,微微喘了两口气,让激动的心情平息下来,才缓缓的说了起来。

原来,这病根一直都有。那时候年轻,浑身热血,见着犯罪分子,就往上冲。在一次任务中,被犯罪分子踢中了命根子,当时还觉得问题不大。

休养了一段时间后,回去和媳妇亲热,总是很快就不行了。便意识到问题严重了,四处求医问药,但是都没效果。

所以媳妇也和他离婚了,现在这个女人是他的一个下属,没有生育功能,对那方面要求也不是很高,属于凑合着过日子那种。

最近这两年来,工作上的压力,更让他觉得自己那方面废了,几乎一两个月,都起不来一回。

就算起来了,也就是一两下就不行了。心里还是觉得十分愧疚现在的女人,从来没让她尝过女人的滋味。

我心里暗暗叹道,原来彭怀礼是那方面不行,难怪一副看破红尘,对啥都是兴致缺缺的感觉。

确实,一个男人的象征都萎靡掉了,会让内心产生压抑,不安,自卑。甚至怀疑自己都不是男人了,做事便开始畏手畏脚,时间长了,连最基本的斗志都没了,变得对生活都失去信心了。

我微微笑了下说道:“彭叔,不瞒你说,其实我之前也和你一样,出过这样的毛病。不过,不怕告诉你,我现在啊,随便半小时没问题!”

彭怀礼面色一喜,忍不住激动的问道:“真的?”

彭怀礼才五十来岁,她现在的女人也才四十来岁,说要是不想那事,那绝对是骗鬼的。一听说有希望重整雄风,立刻就激动了起来。

我点点头,说道:“扎两针,试试就知道了。”

我从兜里摸出几根银针,用打火机消了下毒,说道:“把长裤脱了,坐在沙发上,方便扎针!”

彭怀礼见我神色凝重,不像是胡扯乱说的样子。咬咬牙,脱掉长裤,里面穿着一条黑色的四角裤,神色有些尴尬的看着天花板。

其实,彭怀礼这病不算难治。只是以前受过伤,经脉堵塞了。只要重新疏通经脉,再吃点药调理一下,自然就好了。

我现在对银针的运用和掌控,是越来越熟练了。看准了穴位之后,一口气扎了四针下去,然后就坐在椅子上,等彭怀礼自己的身体机能,慢慢恢复。

刚开始,彭怀礼还抱着半信半疑的态度,但是渐渐的额头上汗水都出来了,脸色也憋得通红。四角裤里面明显了有了一些变化。

忍不住惊喜的说道:“我的天啦,真的有反应了。霍东,你实在太厉害了。”

我摆摆手,轻轻笑道:“举手之劳而已,我和彭少是好兄弟,你是伯父,我怎么能眼看着你,被病痛折磨呢?”

彭怀礼感慨的叹道:“霍东啊,要不是我现在被黄正然排挤了,你来东城发展,我绝对能帮你站住脚跟。”

我笑着说道:“彭叔有这份心就行了,黄正然嘛,先不理他。我有我的计划,他现在打黑,是在帮我减少对手。”

彭怀礼精神明显好了许多,笑着说道:“他的背景比较硬,不然的话,东城的大哥早就对他不客气了。哪里容得了他嚣张啊。”

我叹了口气说道:“只要是人,都会有缺点的。我不信,他没有缺点。”

彭怀礼点点头,觉得我说得也有些道理,两人闲扯了一阵子,我就收了银针。叮嘱他多吃点当归,甲鱼什么的,补气固精的营养品。暂时不能和女人同房,至少要等半个月才行。

彭怀礼自然一一记在心里,还表示,一定在力所能及的范围能,帮我解决麻烦。

有了这么一层关系后,我心里开始琢磨起来,到时候找个机会把黄正然赶走,把彭怀礼捧上去,等他掌握大权的时候,我的感情投资就会千百倍的回报给我了。

不过,我也留了一招,其中一条不起眼的经脉,我并没给他疏通。时间长了,还是会出现不举的现象。到时候,除了我,没人能帮彭怀礼解决这种难题。

这也算是变相的控制他的一种手段。他本人是万万察觉不出来的。

出了书房后,彭怀礼是心情大好,非要留我晚上吃过饭再走。我说还有很多事情要处理,以后有的是机会来。

离开小区后,我打了一个出租车,便回到了酒楼后面,租的房子里。觉得今天上午还是不虚此行,和彭怀礼建立了深厚的关系,终于在东城白道上,有了自己的脉络了。

接下来几天,我都呆在出租屋里,哪也没去。一来是修养身体,二来是等钻山豹的消息。

还有一个顾虑就是,打黑已经开始了,省厅抽调了三百警察下来,对东城进行全面整顿。

就算三大社团,现在都偃旗息鼓,进入了冬眠的模式。谁也不敢闯黄正然的第一把火,而且这些警察都是外地的,以前苦心经营的关系网,一点用都没有。

我们五十来号人,天天在出租屋看电视,打纸牌,时刻关注着东城的一举一动。这两天,新闻里报道得最多的就是黄正然,对打黑成果的通报。

一些没有关系的,曾经落下把柄的零散混子,都被黄正然抓了起来。还有一些陈年旧案都被翻了出来,只要有牵连的,通通带进局子审问。

一时间,整个东城的混子都风声鹤唳,草木皆兵。东城的治安,似乎攀升到了夜不闭户,路不拾遗的一种理想化的高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