之后的几天，言瑾澈的情绪都异常平静，于是。白舒陌推开一天的工作，一天都陪在言瑾澈身边。
“白舒陌，你是不是贱得慌？”
言瑾澈说出这句话后。清楚地看见白舒陌抖了一下。
白舒陌握住她的手，很凉。很凉。“对，我是贱得慌，瑾澈。漓洛的死……”
“怪我，”他的话还没有说完。便被她冷漠打断，“漓洛是我杀死的，我就是凶手。”
“不。不是你。”
“是我啊，白舒陌，一直是我。都是我，言漓洛一直都是我杀死的啊。是我指使林歌干得，都是我干得。林歌是好人哦。都是我。”她看着他疑惑的表情，轻笑两声，“真的是我哦。”
“怎么会是你？瑾澈，我都知道了是谁了。”
她笑着摇摇头，“就是我，一直都是我，所以你快点把我送去监狱吧，让我在里面被折磨死，好吗？”
白舒陌望着言瑾澈，她显得神志不清，显得越来越古怪，他赶紧抱住她，顺便叫了医生。
言瑾澈在他怀里笑得更灿烂，“你干嘛抱着一个杀人犯啊？不会恶心吗？”
医生赶来的时候，白舒陌退了出来，站在门外，焦急地等待，张妈比他还急，一直在原地踏步。
医生出来的时候，将声音压低了些，“白先生，苏小姐精神失常，受到的打击太大，希望你们不要再刺激她，并且好好配合医生。”
白舒陌望着屋里安静躺着的言瑾澈，心疼至极，却又无奈，对医生颔首道谢后，便走开了。
“张妈，好好照顾她，我走了。”
“可是少爷……”
“没有可是，她不会想见到我的。”
伴随着门关上的声音，白舒陌终于长吁一口气，“差点就忍不出，哭出来了呢……”
他捂住眼睛，努力把泪憋回去，他以前究竟做了什么混蛋事，才会让她这么恨他……
白舒陌一连几天都没有回去，直到张妈的电话打来。
“少爷，你回来吧，少夫人吵着要你回来。”
“知道了。”他再一次推掉了所有工作，赶回了家。
言瑾澈出奇的安静，坐在床上，笑着看他，“进来吧。”
白舒陌握住她的手，依旧冰凉，“还好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