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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的心里像有只手,咻的一下就拽起了我最敏感的神经,揪的紧紧的,我音色紧绷,“她要干嘛?”

左霄启拿着手机递到我的面前,我看到屏幕上是一串没有备注姓名的电话号码,一个手机号他都记得这么熟悉,看来感情不浅啊,一阵酸酸的感觉涌上脑门,我瞥了他一眼,板着脸道:“你的星星在找你,你就接吧。”

一根细长的手指按下了红色挂机,手机铃声戛然而止,左霄启眸色闪过一抹难堪,嗓音低哑,“小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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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是这话我怎么可能会说出来,我活了23年,好不容易逮到了一次“碰瓷”的机会,我怎么舍得放过。

老太太倒在了车下也不会起来呀!更何况我这种想逃避相亲的软妹子呢!

我在脑子里飞快的搜索了一下曾在网上看过的无良老太太讹人的画面,我迅速摆了个痛苦的表情,道:“哎呀,疼死我了,我的膝盖会不会碎了。”

我的膝盖会不会碎我不知道,我的良心从这一刻起肯定是碎成了灰渣渣。

不过,为了我的目的,我还得硬着头皮把这戏演下去,这可是千载难逢的机会呀,错过一次,后悔一生。

左霄启没有给我废话的时间,他直接将我打横抱起放在了车后座直奔医院。

到了医院门口,我揉了揉手掌,叹口气,“算了,别去医院了。”

“还是检查一下吧。”左霄启状似温和的声音带着不容置疑的强势。

我才不要检查,不然就露馅了呀。

我用那只没有受伤的手揉了揉两个膝盖,轻声道,“现在好多了,给你省点钱吧。”

想必他也明白了我的意思,左霄启顺势问道:“还有哪里不舒服吗?”

“手疼。”

为了证明自己说的是真的,我还把手伸到前面去,确保让他看得清清楚楚,手掌确实一片通红,还有丝丝的血迹。

“去药店买瓶紫药水吧。”左霄启说着就开始掉头。

得,我估计是碰瓷界有史以来最成功的一次反面教材。

一块钱的紫药水涂在了手掌上,本想装作娇嫩,呼呼吹两口我的手掌,妈妈的电话却恰好打了进来。

我拿着手机,愣是不敢按下接听键。

得,事情败露了,相亲是逃过去了,但是这顿骂是免不了了。

我狠了狠心,在手机铃声停止的瞬间立马关机了。

我长长的叹了口气,咬牙说出那句思虑良久的话:“你得赔偿我。”

“超过十块钱你就不用开口了。”左霄启清冷的声音带着难以掩饰的鄙夷。

十块钱?

我心内冷哼,吝啬鬼。

不过这么快就认输,可不是我的风格,至少我得翻本呀。

我打量起他的车,这才注意到他开的是一辆卡宴,现在的大学老师都是土豪吗?

“我不管,你就得赔偿我。”本姑娘实在学不来老太太碰瓷的那一套哭闹,我索性直接耍赖。

左霄启没再说话,不一会他将车开到辅路停了下来,他侧过头,漫天云霞透过车窗打在他的脸上,他温润如玉的薄唇饶有兴致的一张一合,“你倒是说说,怎么个赔偿法。”

他的表情不是在谈判,倒像是在玩一场有趣的游戏。

我清了清嗓子,不敢对视他的桃花眼,冷静的开口,“两百万。”

左霄启没有说话,只是我感觉被他盯着的我的侧脸快要被戳出来一个窟窿了。

我抿了一下唇瓣,继续开口,“我今天是要去相亲的,对方很有钱,身价有……”

对方比我“有钱”是真的,至于身价嘛,我怎么可能会知道,吹牛又不犯法,“身价几千万,而且人家说了,如果能结婚的话,给我买房买车都是小意思,今天你把我撞了,破坏了我的好事,你当然得赔偿我。”

我越说越有底气,说到最后我自己都理直气壮。

“阮瑷?”左霄启用试探的口气道,“我记得你叫阮瑷,对吗?”

没想到他还记得我的名字,我点点头。

左霄启口气轻松道,“你缺钱吗?”

缺,我当然缺。

我赶紧小鸡啄米般地点头。

左霄启嘴边的笑意暖了唇线,“我看你缺德。”

他明明说着骂人的话,上扬的嘴角勾勒着明媚的弧度,挟裹着不容辩驳的强势。我知道,今天我是败得体无完肤了。

不过,今天的相亲毁了,想起老妈妈那张足以要人命的嘴,我心内打了一个寒颤,眼前这个男人,我只能最大限度的榨取他的价值了。

我顿了顿思绪,又厚着脸皮道,“不赔钱也行,你得演一回我的男朋友陪我见一次我妈,不然我就死定了。”

“哦?”左霄启嘴角的笑意愈发玩味。

他越是这样一高深莫测的样子,我越是没有底气,我低下头来,小声道,“我花钱租你还不行吗?”

我是成事不足败事有余的典范。

左霄启俊眉轻蹙了一下,很快又舒展开来,“可以。不过我更在意的是劳务费怎么算。”

得,我这碰瓷讹人的没讹成,还得倒搭钱给人家。

不过,总算暂时解决了我的难题。

以后我也算是有男朋友的人了。

至少我可以有一个光明正大的借口拒绝相亲了。

租男友的事情就这样敲定了,经过几个回合的讨价还价,租金定为1000元,时间为周六。

“对了,你工资多少钱?”我直接问出我妈最关心的问题。

“也就……”左霄启思忖着措辞,漫不经心道,“几千块吧。”

我暗道,几千块您就敢开卡宴,这得多**。

我敛下眸底的兴味,言归正传,“见了我妈可不能这样说……”

周六。

早上八点。

我迷迷糊糊睁开眼睛,拿过手机看了一眼时间,有些兴奋的从被窝里爬起来,本姑娘今天有帅哥相陪,能不开心吗,不要鄙视我的色心嘛,这叫爱美之心人皆有之。

我拨打了左霄启的电话。约好了某服装市场门口见,为什么是市场,不是商场呢,等会您就知道了,服装市场可是个好地方。

左霄启手里还拿着一个文件夹,递给我一张a4纸,上面明确说明着甲乙双方的义务。

我看着“租男友协议”几个大字,笑的龇牙咧嘴,形象和节操掉了一地。

他列的条款倒也公平,比如只能牵手,只能搂腰等等。

当然,最重要的劳务费1000元,左霄启也写的清楚明白,事成之后再支付。

我看了两遍协议,并无什么不妥,甚至在有些细节上也很为我着想,我就爽快的在甲方处写下了自己的大名。

左霄启把协议收好放进了车里,挑眉问着:“现在出发?”

我赶紧摇头,“不行,不行,我再破费一回,给你置办一身行头。”

我一边说一边拉着左霄启朝着市场门口走去。

我直接到一家耐克摊位,拿起一件t恤递给左霄启,并热情的招呼着,“来,换上试试。”

左霄启皱了皱眉,双手插兜,不可思议道,“你让我穿这个?”

“这个怎么了?一件好几十呢,姐额外送你的,不算在那1000块钱里。”

左霄启斜睨我一眼,二话不说扭头就走,我赶忙拉住他,“去见我妈只能穿这个……”

在我的三寸不烂之舌下,左霄启勉为其难的穿上了我为他购置的全套“耐克”。

我从钱包里拿钱结账的时候,忍不住嘴里念着,“幸亏是夏天,一件t恤,一条裤子,一双鞋就搞定了,要是冬天我还得给您老人家买棉袄。”

一套衣服花了我一百一十大洋,肉疼,心更疼。

从市场出来的时候,左霄启扭扭捏捏的走在我后面,满脸写着“我不愿意”、“我不高兴”。

到了左霄启的黑色卡宴上,新的问题又来了,开这车回去,我妈还不得乐开花,恨不得我明天就结婚。

那我不是自作孽不可活吗。

“不行,下车。”我说。

左霄启很不耐烦道,“又怎么了?”

“我们坐公交。”

左霄启侧过头来,意味不明的目光紧紧打量着我,嘴角轻扬着戏谑,看的我浑身发毛,半晌他才开口道,“我怎么感觉你不是回家,而是上山下乡呢。”

是呢,别人回家都是巴不得打扮的光鲜亮丽衣锦还乡,只有我会自毁形象。

我深深的叹了一口气,无奈道,“等会到我家你就知道了,现在还是听我的吧。”

左霄启摇摇头,冷峻的面容下颔紧绷,“这钱赚的真不容易。”

我暗自腹诽着,一天赚一千,又不用您老人家付出什么,我供吃供喝给买衣服,这好事上哪里找去。. 首发

不过,现在还不是卸磨杀驴的时候,这样的话我也不会说出来,心里想想而已。

我的家在距离丰云市很近的一个县城,清县。

烈日炎炎的七月,我和左霄启倒了两趟公交车,出了一身汗,到达了清县县城。

下车后,我到路边的副食品店买了四样礼品,并买了一包5块钱的烟递给左霄启,“等会到我家,你抽这个吧。”

左霄启忍俊不禁,“你家好像……很有特色。”

“哈哈。”我笑出了声。

我和左霄启分别拎着两个礼品盒,走路10分钟,进了一个电梯小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