左霄启端着一盆水从浴室出来的时候,我正躺在床上傻笑,“你笑什么?”他问。

“不告诉你。”我满眼含笑地看着他。

“傻样吧。”左霄启一边说着,一边将盆放在地上,他起身将我抱着,让我横在床上,他又握着我的脚,脱掉我的袜子,将我的脚按在温热的水里。

好舒服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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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的脚丫在水里轻轻搅动着。

“老公好吗?”他问。

作者新浪微博:叶清灵月静。作者微信公众号:叶清灵月静。

“嘿嘿……”我又开始了傻妞式的傻笑。

左霄启的手伸进水里,握着我的脚轻轻揉搓着,一种别样的亲密感在浑身的每一滴血液里缓缓流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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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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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觉得我最大的失误就是得了便宜还卖乖。

我正美滋滋的等待和周公约会的时候,耳边传来左霄启的声音,“帮我铺床。”

笑话。

我直接不理他,身体突然腾空而起,我被左霄启打横抱起扔在了床上,我刚刚跳下床,左霄启正拿着水杯往沙发上泼着水。

我睁大眼睛看着眼前的一切,已经换了一身睡衣的左霄启在沙发一侧坐了下来,整个沙发也只有一个人能坐的位置了,他眉眼轻扬着戏虐,“帮我铺床。”

我还有说不的余地吗?

我嘟着嘴在床边坐了一会,看看湿了的床,再看看湿了的沙发,如果今晚不想睡地上的话,我也只能铺床了。

“床上用品在哪里?”我问。

左霄启慵懒的靠在沙发背上,狭长的眸子呈潋滟之色,“自己找。”

我翻箱倒柜找出床上用品,像个**似的铺着床褥,床单……

“哎。”我看着沙发上翘着二郎腿的左霄启,指挥着,“来帮我拽一下床单。”

左霄启腿轻轻晃动了一下,嘴角上扬着欠揍的弧度,声音更是欠扁极了,“不管。”

不管算了,我自己铺。

终于将床铺好,左霄启二话不说直接起身上床,我看着湿漉漉的沙发,除非我能坐着睡一晚,不然也只能和他同睡一张床了,不过……

我坐起身,姿态谦卑地同左霄启商量着,“你打地铺行吗?我给你秀一套超豪华的铺盖技术,我的拿手绝活哦。”

左霄启凉凉地看我一眼,“你自己留着用吧。”

擦!

欺人太甚。

我又从衣柜里抱过一个被子,将自己跟包粽子似的包好,生怕一不小心被他占了便宜去。

左霄启静静的躺在床上,除了正常的呼吸外,也没有多余的动作,我又开始胡思乱想了。

我这个人,心里藏一点事都能憋死,我还是鼓起勇气问左霄启,“喂,姓左的,你的床上睡过多少个女人?”

左霄启猛的睁开眼睛,像看怪物似的看着我,我眼珠子灵动一转,又小心翼翼地问道,“两位数,还是三位数?”

左霄启眸中的惊讶尽数消散,取而代之的是我看不懂的高深莫测,他轻轻摇头,扬唇道,“都不是。”

“啊?”我张大嘴巴,惊声道,“难道是四位数?”

这也太……

我默默的算着,如果按最小的四位数算的话,再结合左一喏的话,不管是按月付费,还是按年付费,都不太现实,那他以前肯定是按次付费的。

“嘿嘿。”我诡异地笑了两声,又马上钻进裹好的被子里,“没事了,我就是采访采访你。”

于是乎,我重新将自己包裹好,生怕有一个缝隙能让左霄启一不留神做点不轨的动作,和私生活这么滥的人躺在一张床上,我需要十二万分的小心啊。

这样想着,我有些浑身发毛,更后悔答应了他的“同居”协议,我是自己把自己卖进了狼窝呀。

我背对着他,轻轻的挪动身体,向床边靠着,我的心啊,如同置于悬崖边,随时都会粉身碎骨。

“一喏跟你说什么了?”

在如此沉寂的房间,在我心里想着如何远离灰太狼的时候,突然出现的声音似夜里的鬼魅,吓的我浑身一哆嗦。

“没,没什么……”我张口结舌。

突然我的身体被鬼压身般一沉,我的小心肝,顿时颤抖的似火山喷发般地动山摇,“你起来。”我尖声叫着。

左霄启扳过我的身体,我抬眸对上他冷峻的脸,“告诉我。”

我咬着唇继续摇头。

左霄启轻笑一声,头就压了下来,我清晰的看到他放大的俊颜,感受到他呼出的气息,他眼眸微眯,逼问着:“说不说?”

“说,说。”我马上投降,我这是节操不保的节奏呀。

我咽了下口水,小心翼翼地说:“你妹妹说,你以前带回来的女人,一个月最少六十万,有的一个月一百万。”

左霄启眉头皱了皱,不可置信道,“真是她说的?”

亲,我敢编排你妹妹的瞎话吗?

“我可以和她对质。”我信誓旦旦地说。

左霄启深潭般的眸子愈发高深起来,过了一会,他轻笑出声,翻身离开。

好险。我暗道。

看着左霄启恢复了正常的状态,我又开始计算起了我自己的账本。

我觉得一天一千太不划算了,岂止是不划算,简直是亏大了。

他带别的女人回来,一个月最少六十万,我一天一千,一个月才三万,我二十个月才等于人家一个月的。我虽然长得不似天仙吧,可至少也不是很影响市容;身高不似模特,也有一米六六;没有水蛇腰,可也是a4腰。再怎么样,在价钱上也不能差这么多吧。

不行,我得重新谈判,争取自己的利益。

吃亏不是我的风格呀。思考了几分钟,我就开口了,“喂,咋小气。”

左霄启幽幽地睁开眼睛,也没有说话,就那样看着我。

我鼓足勇气,开门见山,“别的女人一个月一百万,我一个月三万,你这样对我也太不公平了,我要求涨价。”

左霄启面色无波,“你想怎么涨?”

哈哈,给涨价就好,有商量的余地,我就慢慢谈呗。

“我也不要求一个月一百万,六十万了,我一个月算三十万就可以了。”

左霄启俊眉挑起妖孽的笑,“我也可以给你一百万。”

“真的?”这可真是喜从天降啊。

我还没有高兴两秒钟,左霄启扬声,“当然是真的,只是……”他的眼睛自我的脸向下瞟去,“付出和收获要成正比,你确定你要一个月一百万?”

我的脸腾的一下红了,这是"chiluo"裸的调戏呀。

我移开目光不敢对视他的眼睛,心里给自己打气,不能就这样被打败,可是我还没有想好作战策略的时候,左霄启又开口了,“你脸红什么?”

我强装镇定的按下心底的波澜,怒道:“神经病。”我说着又翻过身去。

身后传来左霄启的轻笑声,“我给你一百万,你要吗?”

我敢要吗?

“你去死!”我骂道。

怀着忐忑不安的心情,不知几时,我才睡去。

再次睁开眼睛,两米的大床只有我一个人呈“大”字型睡姿。

他可能又去跑步了吧。

洗漱好刚准备下楼的时候,我走到楼梯口,看到左霄启正一身运动装坐在沙发上看着报纸,可能听到脚步声,他抬起头来,“你起床了?”

餐桌上,左一喏提议着,“哥,我想去游乐场,你带我去。”

妹控对妹妹的要求肯定是来者不拒呀,何况这也不算什么要求。

聊天中得知左一喏正在读大二,平时住校,周末回家。

早餐小憩后,我们就出发了,可是到了游乐场,买好了门票,在过山车前排队眼看要排到我们的时候,左一喏的响了,她接了个电话后说有事,就走了。

我看着手里的门票,对左霄启说:“现在走太浪费了,要不我们两个人玩吧。”

于是乎,我和左霄启一起上了过山车,那种跌宕起伏的眩晕感吓的我一阵阵尖叫,这是我第二次坐过山车,全程我都没敢睁开眼睛,从过山车上下来的时候,我的腿还在发软,若不是左霄启搀扶着我,我真的有可能摔倒在地。

休息了一会,我兴致大发,又想玩旋转木马,我们小时候哪有这些玩意,左霄启陪着我晚了木马、飞车……

路过冷饮摊,看到有爆米花,我抬手一指,“我要吃爆米花。”

左霄启倒是没再和我计较谁结账的问题,他乖乖的买来递到我的手上,柔和的声音夹杂着嗔怪,“和一喏一样,就爱吃这些没有营养的东西。”

我斜睨他一眼,一个字也没有说出来,因为爆米花已经将我的嘴塞满了。

……

从游乐场出来,已经下午一点了,我和左霄启饿的饥肠辘辘,又累又饿的感觉侵袭着我,由于左一喏开走了左霄启的车,我们走到路边的餐馆随便吃了一点,就打车回了左霄启的别墅。

到了家,我们两人双双将自己摔倒在床上,我哪里还有心思再和他争论睡床还是睡沙发的问题,赶紧睡觉吧。

晚上九点,左一喏还没有回来,左霄启拨了个电话过去,“一个女孩子,不要玩疯了,早点回家来。”

我眼角直抽搐,这语气,这态度,和我妈如出一辙,这分明就是母上大人的灵魂附身了。

“你真有大妈的潜质。”我忍不住揶揄着。

左霄启眸中的寒光似冷箭飞来,“你说什么?”

“我妈也这样。”我说的很诚恳。

左霄启顿了一下,声音带着淡淡的伤感和无奈,“我不管她谁管她?”

我很想说你爸呢。

其实我还有一个疑惑,按说,对于未婚子女来说,尤其是女孩,父母的家才是自己的家,左一喏为什么住在哥哥这里,却不和父亲住在一起。

当然,这是人家的家事。

而且,从他们的聊天中,我并没有听到过“爸爸”这样的字眼,也可能是我和他们接触的时间还短吧。

左一喏回来的时候已经晚上十点了,妹控就这样坐在客厅等着妹妹归来。

“你在学校也这么晚回宿舍吗?”左霄启问左一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