风舞动着远处的苍柏,它们交替的摇曳着。像一群淘气的小孩,用参差不齐的舞步去赞颂这难得的天气。

风,呼啸而过。虽说有些肆虐,但让人全然感觉不出39度的高温。身旁的大树是那样尽情的摇摆着它的枝臂,像是在为世界杯加油喝彩。无奈的是亚洲球队越来越少了任凭它怎么呐喊也是徒劳的,不会有多大的改变。

还是在家,此刻没有躲在屋子里。搬着个小凳子悠闲的坐在院子里,手里拿找手机在搜寻些什么。天上一闪而过的闪电为我的决定致敬,随之是嗡嗡的巨大的哄雷声像是观众热烈的掌声在欢呼我在对生活方式的选择。

天又变得阴暗起来,没有早上那股魄力了。厚厚的云彩遮蔽了整个天幕,一切都是灰蒙蒙的,有一种冷色调之美。大风卷起了地上的塑料袋在空中惬意的遨游着,飞着飞着,飞出了视界。消失在了某个地方,静静的等待另一场风带给它的下一段际遇吧。

风,更大了。夹杂在风中的小石砾击打在脸上竟有些生疼,我可不想以这种方式和它来个亲密接触。下雨的前兆不停的更替着,轮流上演了半天,可没有丝毫的雨滴坠落去解决土地的干涸。好像某些人一样,说什么的时候添油加醋,绘声绘色,以为他有多大能耐。到做得时候慢慢腾腾、邋邋遢遢,其实就是狗屁不同,活一个“赵二代”嘛。

南方的天遭受着雨水的冲击,百万生灵遭受着水深火热的生活,雨水湮没了他们家园的同时也带走了很多无辜的生命。很想去做点什么,却是那么的微不足道,连自己琐碎的生活都没有处理好,自己村子里一些看不惯的事也只能听之任之,还有多大精力、还有什么资本去关怀天下呢?心是有些痛!痛的茫然,痛的不知所措。

北方的大地则承受着太阳的烧灼。一场场干热风带走了很多农民辛勤的血汗。土地干的种不成“秋”眼看农时就要过了,可土地还是那样尘土飞扬。天还是摆着它固定的姿态、过着它有规律的生活。也许是她的脾气太好了,不愿意丝毫的改变脸色。此刻,却不知道她又为何暴躁起来,难道是在世界杯亚洲球队怒吼吗?还是像我一样对社会的愤怒暴发出来的一种感慨?

大家不妨想想这样的两个画面:其一,在36度乃至40度的高温下,一家人在地里忙着农活。太阳是那么的热情,身体像洗了澡一样,汗水像雨一样滴落在土地上去缓解它的干涸。在这群人里,上有八十岁的老者,下有十岁的小孩,主要劳力都是年过半百的50末、60后,当然也有像我这样刚放暑假的大学生年轻而又疲惫的身影。每个人都在跟时间赛跑,只为了抢农时,想要在来年有一个好的收获,累累的疲惫叠加着超时间的劳动量,每个人都身心疲惫。想想年过八旬的老者,在那里拼命的劳动着,是那样的累,却没有丝毫的怨言。天不下雨,只能靠三轮车拉水来暂时缓解或是维持它们的生命!忙碌着,在汗水的浸淀中与时间赛跑着。

其二,一群公务员,周六打着检查的帽子来检查工作,本着“辛苦”的原则奔走在个个村庄。在收获到一袋袋农产品特色后便火速离开,或是中午跑到某个农家饭店去品味农家菜,酒足饭饱之后便完成了检查任务。甚至有的所谓的干部从小在这里长大,在区里当了几年的领导-农业部门,竟然不知道自己乡里村子的具体位置和名称,真是一个好官啊。如此的淡忘世俗、“清心寡欲”实在难得。他大吃大喝的同时不会去考虑汗流浃背老者的死活,因为他掂着重重的农产品时没有去思考它们的来历,没有去考虑那么多的汗和泪水。只是不劳而获的一种资本,当官带来的必然属性!

这就是社会,没人去理会你有多少的委屈。也没有人在乎你的眼泪,那没有多少的社会价值属性。想要去寻找些什么,可是“欲渡黄河冰塞川”啊“行路难,行路难,多歧路,今安在?”

风更加肆虐了,近乎疯狂。吹动了山河。头发在它的包裹中尽情的舞动着,去尽情迸发所谓的感慨、所谓的忿怒、所谓的无奈和所谓的懦弱。

诚然自己还没有“飞鸟相与还”的从容淡定;也没有“但愿长醉不复醒”的洒脱;没有“起舞弄清影,何似在人间”的惬意;也没有“明朝散发弄扁舟”的豪迈。我只是我,些许的落寞、些许的忧郁、些许的执著、些许的阔达、些许的感伤编织而成的超现实主义者。

好了,就到这了。淡抹亲情的伤痕,然后快乐的活着。我,依旧是我!嘿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