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不由一愣,他帮我们收着结婚证?

我还没有反应过来,左立强已经站起身,我也赶忙站了起来,当然和我一起站起来的还有左霄启,左一喏则一直抱着个抱枕,脸上没有多余的表情,更没有多余的动作,像个透明人一样。∵八∵八∵读∵书,.↗.▲o

左立强从另一侧的衣兜里掏出一个红包递到我的面前,说:“拿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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简简单单的两个字,我愣愣地看着他手里薄薄的红包,我在想着又是一张支票吧,我是接呢,还是不接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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没有多少时间犹豫,左霄启已经接过红包放在我的手里,“爸爸给你的。”

我拿着红包的手微抖,嘴角划开一抹僵硬的弧度,勉为其难地开口,“谢谢爸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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左立强就这样走了,从我们进门到他走,不足十分钟。

妈妈气极,声音更加尖锐,“还有彩礼五十万。”

“我说的是人民币。”话音落妈妈又赶紧补充道。

“妈,你以前不是说要三十万吗?”我脱口而出。

“我改主意了。”妈妈思维敏捷反应迅速,“我养了你二十多年,要五十万多吗?”

多不多我不知道,我只知道妈妈养我这么多年,还真花不了这么多钱。

我讪笑着,“不多,不多。可是我就是爱他,而且他也没有这么多钱,怎么办?”

“小英……”爸爸喊着妈妈的名字,想要说些什么。

“这事你别管。”妈妈怒声道,她转而又看向我,“你自己看着办吧,他要是能给我五十万,我就能把你嫁给他。”

我不怒反笑,掰着手指算着,“可以啊。他一个月工资一千出头,他一天一包烟5块钱,再加上和小兄弟们喝喝小酒什么的,一个月500块钱零花,还能攒500块钱,一年攒6000,八十多年就能攒够五十万了……”

妈妈冷笑,“户口本在我手上,你休想。”

我站起身,肃声道,“妈,我今天来,就是告诉你一声,以后不要再叫我相亲了,我现在有男朋友了,我爱他,他也爱我,如果你不接受我们也无所谓,大不了不结婚就是了,我们照样可以生儿育女过一辈子。”

我说完拉起左霄启的手,不顾爸爸的劝阻和妈妈的怒骂离开了我的家。

赶紧跑吧,不然一会露馅了,我这个妈,一般人还真就对付不了。

直到电梯缓缓下降,我才正视左霄启的眼睛,讪讪道,“不好意思,让你见笑了,还有……谢谢你。”

左霄启沉静如潭的黑眸落在我的脸上,了然道,“你带我回来,就是为了以后不相亲?”

说起相亲,我忍不住诉苦,“我妈就想趁着我年轻卖个好价钱,她恨不得把我摆在大街上,脑门上贴个价签,明码标价童叟无欺。”

打车回到市里,出租车停在左霄启的车前,看着他熟练的打开驾驶室的车门,我赶紧从钱包里拿出早就准备好的一千块钱递给他,道,“给你的劳务费。”

左霄启看都没有看我一眼,沉声道,“上车。”

他可能是想送我回出租屋吧,还算他有良心。我这样想着。

我坐进了副驾驶,再次将手里的钱递到左霄启佐面前。

“这是多少?”左霄启眼睛直视着前方。

我愣愣地说:“一千啊。”

左霄启伸长胳膊从后座拿过文件夹,将协议递给我,不紧不慢的声音透着凛然的气势,“好好看看。”

我拿过a4纸仔细看了起来,白纸黑字明明白白写着,“甲方支付乙方劳务费100万元整。”

1000元?

100万元?

我瞪大的瞳仁紧紧盯着那几个字,“100万元”。

我揉了五遍眼睛,就差把眼珠子抠出来了。我又掐了自己的大腿三下,疼,我没有做梦。

我确定了,的确写的100万。

我不甘心的用手指抠着那个“万”字,多么希望他是用了一个很拙劣的手段作弊,我用力抠了几下,那个“万”字像一根针一样刺痛着我的眼睛消失不掉。

突然一只大手从眼前闪过,a4纸瞬间飞离了我的视线,紧接着一道清冷的声音如寒风沁骨,“想毁灭证据?”

左霄启流利的将a4纸重新放在了文件夹里,顺手放在自己身侧,并调整坐姿慵懒的靠在椅背上,双手似有似无的搭在方向盘上,他的动作一气呵成,气定神闲的样子刺痛着我的眼睛。

我被他阴了。

当我意识到这个事实的时候,我恨不能把他撕烂了丢到臭水沟里去浸泡个七天七夜。

我咬牙切齿,两只眼睛刀子般扎向他的侧脸,可是人家看都不看我一眼,我气呼呼的样子反倒成全了他的云淡风轻。

我的脑子飞快的转啊,转啊,我突然就不着急了,缓了几秒钟,我才慢慢开口,“请我吃饭吧。”

我偏就不按照他设定的剧情走向走下去。

左霄启修长的食指轻轻敲击着方向盘,似是在斟酌。

我就这样盯着他淡定的侧脸,这个男人白长了一张貌美如花的脸,如果说我是碰瓷界的怂逼,那他就是诈骗界的巨人。

左霄启终是没有开口,不一会他就发动马达离开。

左霄启带我来的是一家咖餐厅。

我想吃什么就点什么,一百万都被他算计了,想来他也不差这点饭钱,我更加没必要和他客气。

他一直没有开口说话,我也没有开口说话,他沉得住气,我更沉得住气,反正本姑娘要钱没有,要命一条。

而且我相信他的目的肯定不是那一百万。

从餐厅出来,左教授终于绷不住了,午后的阳光透过车窗打在他完美的面部轮廓,他薄如刀刃的唇瓣勾起似有似无的弧度,“我的工作完成了,还请你吃了饭,我的劳务费是不是该兑现了。”

劳务费?我兑现的起吗?

我不慌不忙的笑了笑,“如果是越南盾的话,我现在就可以给你。”

“真冷。”左霄启睇我一眼,吐出两个字。

好吧,我承认我在他面前始终都是个失败者。

白纸黑字清楚明白的写着100万元人民币,落款处的“阮瑷”两个字也是我自己写上去的,就算走法律程序鉴定,不管我有钱没钱,我都是抵赖不掉的。

别人碰瓷都挣钱,我碰瓷亏钱,亏得还是倾家荡产都还不起的一大笔钱。

哎,我上辈子欠他的。

我叹了口气,问出心底的疑惑,“说吧,你到底要我做什么?”

聪明如我,一语中的。

左霄启转头看向我,面瘫的脸上终于有了一点表情,言简意赅道,“陪我回家,见家长。”

啊?

我愣了一下,恍然大悟般开口,“好,一天一千块。”

“好。”

他答应的如此利索,我却恨不得咬掉自己的舌头,我租他一天一百万,他租我一天一千块。

这就是怂逼和巨人的差距啊。

左霄启没有一句多余的废话,他从文件夹里又拿出了一张a4纸。

我犹豫着接过他手里的纸,愣愣的看着“还款协议”几个字,更加确定了这是他的预谋。

条条款款列的非常清楚,我支付不起一百万租男友的费用,以后我要随时恭候以女朋友的身份陪他回家应付家长,但凡他有召唤,我必须随叫随到,按自然日计算,一天一千块钱。对了,这份协议将1000元写的滴水不漏,人家写的不再是阿拉伯数字,而是“壹仟元人民币整”。

好吧,一个小小的疏忽,我就栽了个大跟头。

我瞥了他一眼,心想,小样,别让我抓到你的小辫子,只要有机会,我绝不手软。

协议上还明确写着,以后他义务以男朋友的身份陪我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