话音落,所有的人都愣了,包括左霄启,我径直拉着左霄启朝着楼下跑去,身后我听见了我妈的喊叫声,还有戴云飞难得的大嗓门,“小瑷,你慢点,霄启,照顾好她。》八》八》读》书,.∞.o◎”

跑到下一层楼,左霄启拉住我,手抚着我的肚子,低声斥责着,“你慢点。”

我抹着眼泪,不发一言,继续往下跑着。

直到跑到单元门口,左霄启一把将我打横抱起,“你别跑了,小心肚子。”

我双臂环着左霄启的脖子,哭的上气不接下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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左霄启将我抱上车,抬手擦着我的眼泪,“宝宝,你不要哭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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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多时,传来敲玻璃的声音,我抹了一把眼泪,借着泪光,我看到了我妈的脸,左霄启手动摇下车窗,“妈,我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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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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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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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脸上的笑容立马就僵住了,他打了我个措手不及,我张了张嘴,愣是没有说出来一个字,我的心啊,仿佛有一团火在熊熊燃烧,直要窜出胸膛,恨不能把左霄启燃烧成灰烬。

就在我准备破口大骂的时候,我猛然想到,不是有句话说女人是水做的吗,还有句话叫以柔克刚,我虽然没有丰富的恋爱经验,虽然没有太多的同男人打交道的经验,可是理论知识我还是知道一点的,也不枉我读了16年的书嘛。

我强迫自己摆了个温柔的笑脸,眨着一双无辜的大眼睛,两个眼睫毛忽闪忽闪的,声音轻柔,“这不是送我的吗?”

左霄启看都没有看我一眼,“我这样说过吗?”

擦!

这是几个意思。

我强忍着怒意,笑意盈盈,“我穿过的衣服,你还能送给别人吗?”

用脚趾头想想都知道不能啊,不能送别人,只能我自己穿啊。我为自己机智的回答暗暗点赞。

空气都静止了。

就在我以为左霄启无言以对,默认将衣服送给我的时候,他突然开口,“那是我自己的事情。”

“你把1000块私自改成了100万,我还没……”我理直气壮的质问道。

“我怎么了?”左霄启停下车,转头看向我,肃声道,“我没有拿刀架在你的脖子上要求你签字吧,两份协议都是你心甘情愿签字的吧。”

得,到头来都是我的错。

我最大的错就是认识他。

“我就不还给你,你能拿我怎么样?”我索性耍赖,不讲理是女人的专利。

左霄启忽地笑了,笑的我头皮发麻,他紧紧盯着我的衣服,扬唇道,“那我只能自己动手拿回自己的东西了。”

“流氓,神经病!”我忍不住破口大骂,“去死!”

“我……”

左霄启还想要说什么,我直接推门下车,并用尽全身的力气将车门甩上,就在我抬起脚,准备在车门上再用力踢一脚的时候,车子倏地疾驰而去,余留汽车尾气蕴染着我的怒火。

于是乎,这个时间段,这个地段,如果你能有幸经过这里的话,会看到一个穿着漂亮衣服的女人,一边走一边愤怒的用高跟鞋踢着地面。

淑女?我自认从来不是淑女,可是这一刻,如果脱掉脚上的高跟鞋,我就是一个十足的假小子。

气死我了,这一片是郊外的别墅群,想打车都不容易,我穿着高跟鞋的脚走啊走啊,就这样无奈地走着,心里把左霄启从头到脚骂了八百遍。

回到我小窝的时候,我踢掉脚上的高跟鞋,光着脚走了两步,将自己摔倒在沙发上,累死姑奶奶了。

躺了不到两分钟,耳边传来戴云飞的大嗓门,“小瑷,你打劫了?”

我幽幽地睁开死鱼般的眼睛,对上戴云飞美丽的眸子正闪烁着八卦的光芒,“你这一身衣服哪里来的?”

我还没有来得及说话,她的眼睛又看向已经被我踢到电视柜旁边的高跟鞋,“还有这鞋子?”

我此刻的心情啊,那是哑巴吃黄连有苦说不出,我苦笑一声,“我哪有能力打劫别人,是我被打劫了……”

“劫色?”戴云飞惊声道,旋即语带嘲讽,“那就不奇怪了,男人有钱就变坏,女人变坏就有钱,你这套衣服够你被劫色劫到体力透支不省人事了。”

这就是好闺蜜,真特么恶毒啊。

“哪里是不省人事。”我怨念着,“我就是把骨头渣都卖掉也不够被人家劫的。”

戴云飞坐到我身边来,眼里的八卦意味愈浓,“姐们,讲讲,到底怎么回事?”

戴云飞是一名网络女主播,多才多艺长的又漂亮,她的直播间有好几位土豪常驻支持她,尤其是她家的vp,经常秒个万元榜甚至几万的榜。她也有和土豪男人周旋让人家为自己花钱的经验,我何不向他取取经呢。

我抱着唐僧取经的虔诚态度坐起身,一五一十的讲了我和左霄启之间的点点滴滴,就连他和我说话的眼神都没有放过。

听我讲完,戴云飞戏虐道,“你也不是很傻嘛。”

我白了她一眼,“你才傻呢。”

“他没有女朋友,你也没有男朋友,你俩何不凑一对呢……”

戴云飞一语惊醒梦中人,她的话还没有说完,我的脑子灵光一闪,双眸熠熠生辉,我一拍大腿,“对呀,我算计他的钱,还不如算计他的人呢,如果他的人成了我的,那么他的钱……”说到此,我很猥琐地笑了,“嘿嘿,他的钱不就是我的钱了吗?”

于是,我郑重地向戴云飞发誓,如果不能把左霄启的钱弄过来,我就把他的人弄过来,反正我不能白白吃这一百万的暗亏。

我顿时精神抖擞,大方道,“晚上请你吃烧烤。”

……

戴云飞给我出了n多个搞定左霄启的主意,我自己也雄纠纠气昂昂的拉好了战线,准备和左霄启来一场长期战役,但素,但素……从这一天起,左霄启就没有再联系过我。

最后我和他闹的那么僵,还骂了他个狗血淋头,我怎么可能会主动和他联系,就算心里有这样的想法,我也不能付诸行动啊。

虽然没有联系,但是每天看到他买的衣服鞋子我就气不打一处来,想想本姑娘这一百万亏的真是冤。

于是乎,周三下班后,我直奔左霄启带我买衣服的商场,将衣服退掉了,换成了一大把实实在在的钞票。

我突然又很感谢左霄启,希望他能多多带我回去见家长,最好每次都买一套衣服,就算每隔两三次买一套,那么等按照“还款协议”还完那一百万的时候,我可就是千万富婆了。

我这钱来的可真是太容易了。我暗自得意着。

周四。

下班前,铃声响起,看到跳跃的“小气鬼”三个字,我心头一喜,拿过就准备按下接听键。

在食指即将触摸到屏幕的时候,电光火石间,我又将放在了办公桌上。

小样,也叫你知道知道姑奶奶我也不是召之即来挥之即去的主。

电话铃声停止后,很快一条短信进来,:“接电话”。

霸气冷绝的“接电话”三个字,连个标点符号都没有,你叫我接我就接,你以为你是霸道总裁啊。

在铃声第三遍响起的时候,我琢磨着差不多也该适可而止了,不管怎么说,他还是我的债主不是吗。

“有事吗?”我接起电话冷冷地说。

电话那端停顿了一秒钟,传来左霄启更加冷冽的嗓音,“你还欠我一百万知道吗?”

“不都还了一千了吗?”我说。

左霄启清了清嗓子,陡然杨高音调,“给你个机会再还一千。”

我滴娘呀,我是不是应该三跪九拜叩谢吾皇万岁隆恩。

我有拒绝的余地吗?

下班时间一到,我就溜出了办公室。

我确定我不是为了早点见到他,嗯哼,不就一个帅哥吗,大街上有的是。

远远看到张扬的黑色卡宴正对着公司大门,我一边往外走,一边拨打左霄启的电话。

我一直打,他一直不接。

我直接越过卡宴向前走去,并不顾他不厌其烦的按着喇叭。

这次换他打电话给我了,“抽什么疯,上车。”

“你往前开点。”

他就在我后面跟着我,直到离开公司一段距离,并确保不会被同事看到,我才上了他的车。

刚打开副驾驶的门,我的眼前一亮,帅哥更帅了,一身得体的深色西装,那张天怒人怨的脸愈发深邃了起来,透着成熟男人特有的深度和气质。

前几次见他穿的都是休闲装,如此西装革履的倒是叫我刮目相看。

“看帅哥是要收费的。”左霄启双手流利的旋转着方向盘,突然说道。

我被他说的有些脸红,强词夺理道,“你脸上有个黑点。”

“是吗?”左霄启扭头命令着,“帮我擦掉。”

我抬起右手,食指在眉笔描过的眉毛上用力蹭了两下,伸过手在他的脸颊使劲抹着。

于是乎,左霄启原本干净帅气的脸上出现了一道浅浅的灰色的痕迹。

我想笑,却生生憋住了,我这一天天活的也太委屈了,好不容易在繁忙的工作之余捡个笑话,还愣是不敢笑出来。

车子停在我的小窝楼下的时候,左霄启说:“上楼换衣服。”

左霄启面色微沉,冷冽的嗓音似腊月寒风直穿心脏,“你把衣服退了多少钱?”

打死我都想不到他会这么快就戳穿我,一句话就把我的伪装撕的面目全非,我生怕他问我要回退衣服的钱,我嘟着嘴道,“本来就没有的事。”

撒出去的谎就是泼出去的水,岂有收回来的道理,我的风格自然是抵死不承认。

左霄启白了我一眼,命令道,“下车。”

下车就下车。

我毫不犹豫的打开车门,左霄启也下了车,他转头向后走去,打开后备箱,拿出一个袋子递到我面前,他幽邃的眸子睨望我,声音清冷,“我的女人见我的家人怎么可能只穿一套衣服,给你十分钟,上楼换好,马上下来。”

我咬唇昂头看他一眼,接过袋子,嘟着嘴淡淡地“哦”了一声。

我上楼,拿出袋子里的东西,是一条米白色的套裙,一双同系列的高跟鞋,并一条钻石项链,我还特意看了一下价格,他要是再给我来两条这样的项链,还他一百万就绰绰有余了。

我又看了衣服和鞋的价格,于是我决定了,衣服穿新的,鞋子嘛,就穿上次的,新鞋去退掉,衣服过两天也去退掉,加上上次退衣服的钱,我盘算着,足够我提一辆代步车了。

心下打定了注意,我就穿上了新衣旧鞋。

我把自己收拾利索从卫生间出来的时候,戴云飞打趣我,“你今天晚上不用回来了。”

我瞪了她一眼,“赶紧卖脸去吧,你的粉丝等你呢。”

我给她的直播取名叫卖脸。谁叫她长的那么漂亮呢。

我踩着7公分的高跟鞋下楼的时候,左霄启正倚着车门抽烟,我刚刚走到车头,“站住。”一道清凉的嗓音传来。

我抬头,愣愣的问,“怎么了?”

左霄启眸中的寒光似冰刀射来,“去把鞋换掉。”

“新鞋磨脚。”我找了一个蹩脚的借口。

“那就拿下来,我去给你换合适的。”

我真恨不得一巴掌把左霄启拍飞了,他一个大老爷们和我的鞋较什么劲,我干生气也没有办法,索性假装大方的笑了笑,“算了,我就穿新的吧,省的你麻烦。”

说完我就气呼呼的掉头上楼,心里把左霄启骂了八百遍,我的代步车啊……

再次下楼的时候,左霄启还在倚着引擎盖看着我,他眸中审视的光芒看的我浑身不舒服,我抬起腿,准备做个高难度动作踢他的脸一下,却猛然发现,我穿着裙子,动作不雅不说,还很容易走光。

我刚刚抬起的腿就这样心不甘情不愿的又落回了地面,左霄启眼中尽是戏虐,“你想做什么?”

我白了他一眼,刚想说话,一道熟悉的女声倏然飘来,“帅哥,你行行好,今晚把小瑷接收了吧。”

我抬头,戴云飞正趴着窗户笑的肆意。

我手指指着戴云飞,怒极反笑,“飞儿,你给我等着。”

左霄启瞥了我一眼,抬头道,“她比我还爷们,我下不去手。”

戴云飞笑着,“我已经把防盗门反锁了。”

尼玛,闺蜜在关键时刻是用来出卖的。

车上。

我委实觉得有些尴尬。

正是下班高峰,堵车已经成了城市的风景。

本来我还可以没话找话和他聊两句,有了戴云飞的玩笑在前,我反倒扭捏了起来。

倒是左霄启有一搭没一搭的和我说着话,“你那天怎么回去的?”

“走路。”

……

一路说着话,车子停在某酒店门口。

从电梯出来,左霄启自然的揽上我的腰,进到包厢的时候,里面坐着一个年岁和我差不多大的披肩长发女孩,“哥。”

左霄启坐在女孩旁边,顺势拉着我的手让我坐在他另一侧,“这是阮瑷。”

“这是左一喏。”左霄启介绍着,“我妹妹。”

客气的打过招呼后,左一喏和左霄启很亲热的聊了起来,聊到开心处,左霄启还会宠溺的揉一下左一喏的头发。

短短的十来分钟,我就明白了,左霄启是个妹控。

“哥,你脸上是什么?”眼尖的左一喏突然说道。

左霄启愣了一下,左一喏继续说,“你去洗手间看看。”

我敛眸垂目做出一副事不关己高高挂起的样子。

左霄启从卫生间出来的时候,大掌拍向我的后脑,磁性的嗓音带着低低的笑意,“学坏了啊。”

不多时又陆陆续续进来几个人,有长辈,有平辈,左父也来了,听他们的介绍,应该是左家的世家。

一个中年男人适时举杯,对左父道,“立强,什么时候能喝上你家的喜酒。”

左立强苍劲似水墨的脸眉眼舒展看向左霄启。

左霄启宠溺的看我一眼,笑的内敛,“会的,会的。”

话音落,他的头向我这边歪过来,我以为他要说什么,也歪头靠向他,他薄唇轻轻擦过我的脸颊,音调不大不小却足以让每个人都听的清清楚楚,“我去下卫生间。”

直到他起身离开,我才反应过来,我被他亲了。

耳边又传来左立强含笑的嗓音,“来,喝酒,喝酒。”

结束的时候,送走了长辈,剩下两个和左霄启同龄人。

左霄启问左一喏,“你回家,还是回学校?”

左一喏摆手,“我还是回学校吧,不打扰你的好事。”

另外两个同龄人也和左霄启道别,左霄启揽着我的肩膀笑的暧昧,还不忘吻了一下我的发顶,“老婆,我们也回家。”

我被他突如其来的动作惊的呆愣在原地,久久不能回神。

脸就这样烧了起来。

直到所有人都散去,左霄启才放开我,若无其事的走向车子,我似个小跟班走在他身后。

上了车,他面无表情的发动引擎离开。

我看向他冷峻的侧脸,他对角色的转换倒是游刃有余,这家伙中戏毕业的吧,奥斯卡都欠他一座小金人。

不过,我就这样被他莫名其妙的亲了两次,那我岂不是亏大发了,他又不是我真的男朋友。

不行,我得为自己讨个说法。

可是我要怎么开口呢?

就在我脑子里的小马达跑了180圈的时候,我理直气壮地开口,“你为什么亲我?”

话说出口,我的心就怦怦跳了起来,可是不说出来,又不是我的风格,我也不是那种被男人亲了,就躲在一边偷着乐的小女生。

我佯装镇定的看着他的侧脸,夜晚支离破碎的霓虹灯光打在他的脸上影影绰绰,我虽然不指望能从他地嘴里说出让人浮想联翩的话,可是他的薄唇吐出的两个字还是差点让我气结,“需要。”

没有前缀没有后续,就冷冰冰的两个字“需要。”